束函清拿着望远镜,看着服务员摆了几只蜡烛在面前,然后点燃,他被荣桦那副浑身过敏的样子逗笑,雷诤背对着他,看不见表情,雷诤和荣桦现在坐在一家餐厅里,而在周围埋伏着雷诤的人。
自从经历石磊的事之后,雷诤和束函清都觉得每次剧情君发布任务之后,那么完成任务的时候,身边一定有监视者远远窥探。
雷诤派了个手下跟在束函清身边,席留对束函清说时间差不多了,随后把通讯装置夹在他身上。
束函清撑着栏杆跳到了隔壁楼,席留没想到束函清看起来像个娇贵的公子哥,动作竟然如此干净利落。
束函清跑到楼底时,四周没有什么异常。
他其实一直很好奇那些任务究竟是人为发布,还是别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桑迈逃跑时对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到底为什么要攻击慕烨,一切的一切,都让他太疑惑了。
束函清能感觉到,他已经离真相越来越近。
他进去餐厅门口,就隐隐感觉到一股熟悉的精神力正从不远处散发出来,压迫力不亚于那天追捕桑迈救下他的那个精神异能者。
既然是演戏,束函清就不得不投入一点,雷诤也告诉他逼真一点,最好不惊动监视者,让他们看到他们想要看到的。
他向前走了到了雷诤和荣桦面前。
两人同时看向他时,荣桦明显一顿饭吃得怏怏不乐,雷诤让他不要露出一副苦大仇深的脸,荣桦嘴角扯出一个笑,心里却想着下次他要带束函清过来。
束函清端起雷诤手边的酒杯就朝他泼过去,声音百转千回地道:“你这个负心汉!”
声音之大,几乎餐厅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这边。
雷诤闭眼,红酒迅速从他的脸上往下淌,他仿佛顶着压力站起身,双手按着束函清想要解释什么。
束函清推开他,语气急促道:“你还要解释什么,你明明告诉我你们是清白的,我在家里做好了饭等你,你却跟他在外面鬼混,我对你太失望了!”
周围的人看雷诤和荣桦的目光明显不对了。
雷诤:“不——我爱的是你,他就是个逢场作戏的——”
“啪——”
束函清深深看他一眼,扔下一句:“我们完了。”
荣桦被那个耳光吓了一跳,屁股往后挪了一步,对上束函清的目光时连忙捂住脸,这也太投入了吧。
束函往外走,雷诤也追了过去,他们纠缠着就往外走,荣桦就在这个时候看见了一个穿着黑裙的女人扯了扯头上的帽子准备离席,他顶着众人的目光,猝然上前:“这位女士,请留步。”
一道火箭自容桦的肩膀旁穿过,若非及时躲避干扰,已经穿透他的头颅,火箭射在墙壁上,荣桦眼神变得冰冷,落在面前的女人身上。
束函清和雷诤已经出餐厅,虽然距离远,还是足够他察觉到那个精神系异能带来的威胁。
下一瞬,餐厅的玻璃犹如被万千根针刺穿,重重地碎裂在地,雷诤迅疾搂在束函清躲闪在一旁,映入眼帘就是荣桦追着一个黑裙女人迅速往前跑去,女人速度之快形如魅影。
这就是个信号,下一步藏在暗处的人齐刷刷地动了。
束函清和雷诤对视一眼,身后一辆车停在了他们面前。
在车上束函清手捧着雷诤的脸,心虚地左看右看道:“好像有点红,疼吗?”
雷诤收住牙齿含住他的手指:“我怎么感觉你刚才打得挺爽的。”
束函清摇摇头保证道:“绝对没有。”
等雷诤和束函清到达一个几乎是废弃的大楼底下,尹边烟脸色苍白,此刻却逃不出去,她脸上自始至终冷静得过分,垂在腿边的手指轻动,往下滴着血。
雷诤的到来把这份僵持打破,只听见尹边烟往日动听的声音此时沉得厉害,她帽子掉落,长发散落下来,整个人更加妩媚,嗓音紧涩:“雷诤,你来的正好,这里不知哪里的人把我拦下了。”
空气寂静,只听见雷诤看了看负伤的几个人,低沉的嗓音打破平静:“拿下她,只要剩口气就成。”
尹边烟自然不是乖乖等着被抓的人,不过再怎么样也不是荣桦的对手,很快就被裹得像个人形粽子一般。
荣桦法的抽插着。
殷红的唇瓣被男人的阴茎磨得红肿,合不拢的嘴口水在被挤压的过程中朝着外流,那副被操的不行的痴态仿佛沉溺性爱的雌兽。
在濒临窒息的迷乱里,快感让束函清脑袋空白,嘴里的阴茎抽了出来,粗壮的青肋虬结的紫黑色鸡巴磨过嘴里的嫩肉,在肿胀的唇瓣上猥亵的滑动了两下,那被高高抛至顶端的快感跌落谷底,束函清还没找回涣散的神智与视线,就被雷诤压在床上开始弄了起来。
黑发被汗水沾湿,微张的嘴唇柔软,束函清还没来得及将眼前的一切看清,就听见了耳畔带着情欲极具嘶哑的声音。
“束函清,转过去,我要射进你身体里。”
雷诤极少连名带姓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