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有时候毫无意义,只是人类宣泄欲望的一种管道。
然而,有时候性爱却会成为沟通的桥梁,无形中让两人的联系变得更加紧密和亲密。
尽管,当事人不见得会察觉到这样的变化。
“薛姐,妳找我?”
“坐吧。”
黄宏胜点头,拉开椅子。
薛薛并没有直接切入正题,而是语气轻松地问:“最近还好吗?”
“嗯,亏薛姐的福。”青年微微一笑,露出两颗可爱的虎牙。“最近诸事顺利。”
薛薛安静的看着他。
黄宏胜今年不过二十出头。
有着一张看起来像高中生般,还带着点婴儿肥的脸蛋,大而圆的眼睛,又长又卷的睫毛,染成浅栗色的头髮,笑起来两颊甚至还有隐隐的酒窝。
是十分无害,且容易博得人好感的长相。
“怎么了吗?”
“嗯?”
“薛姐看我的眼神,有点儿……”青年偏过头,挠了挠脖子。“可怕?哈哈哈哈哈哈。”
他的笑声爽朗。
薛薛收回目光。
“那天,罗驰的药是你下的?”
此话一出,青年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僵硬。
“药?什么药?不会是春药吧?”黄宏胜似乎试图用打趣的口吻来让气氛好些,然而在对上薛薛淡漠的目光后,他唇角仅存的一点上扬弧度也消失了。“不会吧?薛姐,妳真觉得是我?我会干那种给人下药的勾当?”
一连几个问题,薛薛不甚在意。
她隻想知道答案,还有原因。
“我不知道啊。”她低声道:“所以我这不是来问你了吗?”
“阿胜。”手肘支在桌上,薛薛俯身,红唇不点而朱。“你应该知道我一直把你当成弟弟在照顾,我信任你,就像信任弟弟一样。”
闻言,黄宏胜紧抿着唇,没有说话。
薛薛也不以为意,只是用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桌面。
“做我们这行的,你应该也知道,信任是多么可贵的东西。”薛薛的声音柔媚,说出来的话却让黄宏胜有种遍体生寒的感觉。“得来不易,一旦碎了就……”
“那罗驰呢?”
脱口而出的一句,打断了薛薛还未说完的话。
她眉头一皱。
黄宏胜显然对此感到懊恼,不过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选择打破沉默,也就没有再藏着掖着的道理。
“罗驰呢?薛姐。”黄宏胜苦笑。“妳说信任得来不易,一旦碎了就不补回来,我跟在妳身边那么久,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个道理?”
青年说着,眼中迅速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薛薛捕捉到,却来不及深思。
“那如果打破信任的人是罗驰,也是这样吗?”
这个问题有些尖锐。
薛薛不是不能回答,只是……
“恕我直言,你以什么立场这样问?”
黄宏胜面色一白。
“而且,这是两码子事吧。”薛薛盯着他,美目间有流光暗转。“信任这事儿本来就是因人而异的,我和罗驰间经历过那么多的事,情分自然不同。”
“难道……”黄宏胜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难道就算他背叛虎帮了,妳也……”
终于问出来了。
从黄宏胜问自己“那罗驰呢?”的时候开始,她就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可看青年的反应显然有所顾忌,不愿全盘托出,既然如此,薛薛隻好采用激将法。
目前看来,效果还不错。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露出猎物上钩后游刃有余的微笑,一对狭长的凤目直直盯住了青年。“我希望你能说清楚。”
“就是这样了。”
“唔。”
听完黄宏胜的话后,薛薛闭目沉思了好一会儿。
“所以,你亲眼看到?”
“当然!”似乎对薛薛话中的怀疑感到气愤,青年脸都红了。“我和他打过好几次照面,不可能会认错的!”
想来也是。
这事儿事关重大,黄宏胜也没必要欺骗自己。
“好,我知道了。”她顿了顿。“所以罗驰那天的药是你下的吗?”
话题转了一圈,又转回到原点。
黄宏胜的神情有一瞬间的扭曲,快的让薛薛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是,是我下的。”黄宏胜的语速飞快。“可我没想到要害他,只是看不惯他的态度,想说给他一个教训,才会下了一包泻药在……”
“泻药?”薛薛挑眉。“你确定你下的是泻药?”
“我确定!”
青年陡然拉高的音调让邻桌的人看了他们好几眼。
“我非常确定!”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黄宏胜拿起一旁的空杯子,倒了满满的柠檬水,一口灌下去后,用手背抹掉嘴巴边角沾到的水渍。“药是我亲